、梦 昔 月 。

吃不到想吃的粮,很忧桑。

【薛洋在全职】君归路 五十四

*穿越狗血

*薛洋中心

五十四

许妈妈顶着一脸被雷劈过的表情看着二十分钟来回的薛洋问:“你怎么回来这么快?”

“她们家很近啊。”薛洋秒答。

许妈妈抓狂道:“我不是问这个!”

薛洋歪头看着她:“那是问哪个?”

许妈妈按捺住急躁的心情,蹙眉盯着他:“你就没带人家逛逛?”

薛洋一本正经的说:“逛了啊,她们小区挺大的。”

“..........”许妈妈极力管理的表情刹那间碎裂了,深吸一口气死死盯着他:“所以说,你真的只是送?人家回去??”

薛洋眨眨眼,理所当然的道:“对啊,我把她们送到家门口就回来了。”

许妈妈悲伤的看着他,仍不死心的问:“她们留你进去坐没?”

薛洋点头答:“留了。”

许妈妈稍微呼出一口气追问:“然后呢?”

薛洋咂咂嘴道:“然后我就说我要回来吃饭。”

许妈妈顿时捂住胸口,用看白痴的表情心灰意冷的看着他,转身靠在许爸爸肩上痛不欲生的哀嚎:“是我误会了,是我不对,我收回我之前的话,这到底是哪里机灵了?这分明就是块榆木疙瘩啊,简直就是个傻子,比许博远还要不开窍,他爸啊.......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傻,这可怎么办才好啊?要不还是带他们去看看脑科吧?不然怕是等到猴年马月都抱不上孙子了。”

薛洋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地球快毁灭了的许妈妈,转身看了看缩在背后捂嘴憋笑的蓝河小声问:“婶婶怎么了?”

蓝河忽然拉着他风一样的冲进卧室,锁上门捂在被子里哈哈大笑。


饭菜都齐上桌了还不见两人出来,许妈妈去敲门。

蓝河顶着个鸡窝头面目全非的冲了出来,把许妈妈吓了一跳,紧追出来的薛洋更是连发带都不知道跑哪个犄角旮旯去了。

许妈妈看着两个难民无奈的叹了口气,让蓝河自生自灭去,认命的拿过梳子给薛洋理顺杂乱的长发,随意的披散在肩上。

“小洋会喝酒吗?”许爸爸边布碗筷边问。

“会喝!”薛洋使劲咽了咽口水,酒虫瞬间觉醒全部被勾了出来,舔舔唇看着许爸爸眼睛都在发光。

许爸爸看他馋样不禁失笑:“那啤的白的红的你想喝哪种?”

薛洋挠着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,许爸爸明了,揽着他的肩就兴高采烈地往小库房走。

蓝河连忙拉住担忧的说:“阿洋,你身体才刚好不能喝酒。”

上次酒酿丸子惹出的惨剧还历历在目,蓝河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。

薛洋撇嘴道:“哪里是刚好,都躺了那么多天,身上的伤早就好了。”

“那这次的呢?”蓝河不依,指着他的胳膊问。

薛洋咂咂嘴道:“已经好了呀,这不很明显的么?”

“真的假的?”蓝河表示不信,狐疑的看着他。

“真的真的,我保证。”快两个月没偿到酒的滋味儿,嘴里都快淡出个鸟儿来了,怎么可能在这里喊停,开什么玩笑!

蓝河盯着他的脸,都快盯出个窟窿来了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才松口道:“那也不可以多喝,你手臂才刚好,何况你还要做职业选手呢。”

“这两者有关系?”薛洋疑惑。

蓝河蹙眉看着眼前的小白道:“喝酒伤身,喝多了会手抖,微操需要手很稳才能做到,你不是去了全明星周末吗?你见过他们任何一个职业选手碰酒了吗?”

薛洋恍然大悟的摸着下巴点头:“怪不得,我当时就觉得桌上少了点什么。”突然话锋一转看着蓝河说:“那跟我又没关系。”

蓝河惊讶的盯着他:“难道你不想做职业选手?”

薛洋翻了个白眼给他:“你看我玩儿的时候手稳吗?”

蓝河点头肯定的说:“稳。”

薛洋对他摊手:“那不就结了?我都喝十几年了。”

你是从娘胎里就开始喝了吗?三人下巴都快掉地上了。

蓝河将信将疑,不放心的脚跟脚的跟着他们进小库房挑酒,结果两爷子一人抱着一瓶白酒不撒手,嘴上还振振有词,说什么是男人就得喝烈酒,蓝河阻止无果,只得打算一会儿桌上再劝。

薛洋看着一桌子美味佳肴使劲咽了咽哈喇子,许妈妈温柔的摸摸他的头发说:“都先吃点菜再慢慢喝,不然伤胃。”说着夹了几样菜放到他碗里。

蓝河开了酒给每人斟了一小杯放在面前,薛洋正狼吞虎咽的扒着碗里的食物,忽闻一股细腻的兰香扑鼻而来,把脑袋从碗里抬起来就着蓝河斟酒的手闻了闻透明小杯里的酒。

香气不浓不淡,酱香中夹带着一丝甜甜的兰香,沁人心脾,惹得人口舌生津。

薛洋不禁咽了咽口水,拉着蓝河的手把小酒杯送到唇边,酒液入口柔绵,清冽甘美酱香不绝,满口生香。

薛洋抿着唇,卷起舌头感受了一会儿才咽下,酒味醇香馥郁令人陶醉,唇齿留香久久不散,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开怀畅饮。

薛洋舔舔小虎牙目光灼灼的看着蓝河问:“这是什么酒? ”

蓝河有些忐忑的答:“........茅台。”

“好酒!” 薛洋由衷赞叹,眉开眼笑的道:“还要。”

蓝河立马把酒瓶藏到身后,警惕的看着他:“说了不许多喝的。”

“那是你说的我又没答应。”薛洋反驳。

“...........”蓝河郁闷,梗着脖子干巴巴的说:“最多再一杯。”

薛洋看了看蓝河手里的小酒杯,难以置信的望着他,敢情你说的少喝就是指这样的一杯?

逗我玩儿呢不是?薛洋转头看着老两口满脸委屈。

“你自己不会喝,还不许别人喝了?”许爸爸抢过蓝河藏在身后的酒,瞪了他一眼,“三杯就上脸,五杯直接倒,出息的,你妈都比你能喝,给我坐到对面去。”

53度的白酒你想我喝多少?今天躺枪N次的蓝河已经不想和这几个人交流了,闭上嘴,乖乖的坐到对面自暴自弃的拿着筷子戳着碗。

许爸爸面不改色的鸠占鹊巢,给薛洋的杯子斟满酒,乐呵呵的揽着他肩膀:“难得遇到个这么会品酒的,咱爷俩今天就喝他个痛快。”

薛洋立马容光焕发点头如捣蒜。

“酒要喝,菜也要吃,婶婶特地给你做的糖醋鱼,来,快尝尝。”许妈妈夹了块鱼肉放到他碗里。

薛洋美滋滋的放进嘴里品尝,眼神发亮的看着许妈妈,舔着唇甜丝丝的道:“好好吃,我还要。”

这话许妈妈很是受用,心花怒放的给他夹菜:“好好好,来,多吃点儿。”

一时间桌上夹菜的夹菜倒酒的倒酒,薛洋吃得津津有味,人人脸上都绽放出开心的笑容,好一副其乐融融的全家福。

不过你们是不是忘了谁啊!蓝河看着薛洋堆积如山的碗,又看了看自己白璧无瑕的空碗,顿时泪流满面,绝壁我才是捡来的。


酒过N巡许妈妈早就败下阵来,在一旁给爷俩添酒夹菜忙得不亦乐乎,许爸爸脸上都染上了些薄红,薛洋还在面不改色的和他碰杯,蓝河坐在对面咬牙切齿的看着刚开瓶的茅台,默默的数着薛洋的杯数,挠得桌子咔咔响。

他老爸的酒量他可是知道的,整个市的人能喝过他的寥寥无几,对面这家伙莫不是个什么酒仙?

许爸爸开心的搂着薛洋的脖子说:“哎呀没想到小洋比我还能喝,以后就不怕找不到酒友了,怎么样,咱们的国酒好喝吧?”

薛洋眉开眼笑的看着他说:“国酒吗?怪不得这么好喝。”

许爸爸骄傲的说:“可不是吗,连毛主席和周总理都直夸好呢!主席你不知道吧?就是一个国家的领导人,相当于以前的皇帝,今天你婶婶给你的纸币上面不是印有头像么?那就是咱们的毛主席。”

薛洋嘴巴都张成了O型,连忙掏出衣襟里的毛爷爷瞻仰。

许爸爸乐呵呵的又和他碰了一杯:“你以前都喝过什么好酒?”

薛洋摸着下巴想了想:“酒倒是喝过不少,好酒的话大概就桃花酒和牡丹酿吧,天子笑倒也喝过,不过也没有这个好喝。”

薛洋一脸怀念的咂嘴道:“喝得最多的还是金麟台的牡丹酿,酒味没有这个浓烈,每喝一口都有淡淡的花香,饮上好几坛才会醉。”兴致高昂的摸出衣襟里的乾坤袋指着上面的金星雪浪,笑呵呵的说:“就是用这个酿的,哦对了还有这个.......”

说着翻出乾坤袋里的金星雪浪袍,起身抖开衣袍上牡丹纹给他们看。

“哇.......”几人都纷纷发出惊艳的赞叹。

整件衣袍以柠檬黄为基调,胸前用金银丝线簇成一朵气势非凡的白牡丹,绣功精致绝伦,纹路清晰,层层叠叠,活脱脱的一朵正在绽放的娇艳牡丹,贵气逼人。

许妈妈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衣袍上的那朵白牡丹,忽然雀跃的看着他说:“快穿上给我们看看。”

“啊?”不是看牡丹花吗?

“啊什么啊?快去穿上给我们瞧瞧。”许妈妈边说边推搡着他往房间去。

“可是可是我许久都没穿过了........”薛洋垂死挣扎。

开玩笑的吧?这可是15,6岁时穿的,自从出了金麟台就没碰过,虽然那时候身高已经和现在差不多,但现在骨骼完全长开了怎么穿?

“哎呀别磨蹭了,快换,记得换鞋子啊!”许妈妈把他推进房间里催促,把门关上还不忘叮嘱换掉那双蠢拖鞋。

薛洋看着手里的金星雪浪袍欲哭无泪,终于明白了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真谛。

看了看关上的房门,门外许妈妈闪闪发光的期待眼神........

唉........罢了,换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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